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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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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呢?這種自認為的幽默能不能收起來?我特麽談個戀愛容易嗎?虐死虐活還給我來個生離死別,好不容易死而覆生了特馬的你給老娘玩兒失憶?別人失個憶也就算了,南風失憶可是會死人的!鬼知道他原來是幹嘛的!萬一失憶失到他大殺四方的時候怎麽辦?

晨曦感覺整個人生都不好了,他先是皺眉觀察了十秒鐘,決定先看看形式,再見機行事。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沒經過事兒的毛頭小子了,應付這些突發事件的能力還是有的。於是他上前問道:“那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南風想了想,表情變幻莫測的點了點頭。

晨曦一臉緊張的問道:“那你跟我說說,你是誰?”

南風舌頭都不帶打結的說道:“能把你幹到哭的你男人!”

晨曦:……!!!

操啊!大晚上的給一個驚嚇,憑他多年看網絡小說的經驗,這種情況八成是被穿越了!人嚇人嚇死人的好嗎?晨曦一頭撲進南風懷裏,又是掐又是咬,嘴裏止不住的嚷嚷著:“讓你騙人讓你騙人你特麽的騙人騙上癮了是不是?還跟我玩兒失憶!玩你妹啊!”

南風剛醒,頭還有些暈,身體也虛弱的很。讓晨曦這麽一折騰,隨即就有些發虛。但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在媳婦面前表露出自己身體發虛的一面的。於是他佯裝發怒的問道:“唉,操?你連我妹都想玩兒?玩兒我一個還不夠嗎?操得你不夠爽?”

晨曦罵道:“去你大爺的!你哪兒來的妹?”

罵完以後卻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流著流著情緒就開始崩潰,當著南風的面兒嚎啕大哭起來。

南風被他這樣子給嚇傻了,這孩子從跟他那天起就沒這麽個哭法過。於是起身上前將人拉到懷裏,擡手給他抹著淚,一臉緊張的問道:“寶貝兒,這是怎麽了?怎麽哭成這樣?別哭了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兒的嗎?剛才我就是逗逗你的,我錯了行嗎?跟你道歉,媳婦我錯了,你男人是混蛋!”

晨曦立即擡手捂住他的嘴,用力搖著頭,說道:“不,南哥不是混蛋,是我最愛的南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就是忍不住想哭。”

聽到晨曦動靜的寧玹和尤敬麟進來看了一下,發現南風醒了,小兩口正抱在一起互訴衷腸,便悄然退離了他們的房間。兩人抱在一起,一個哭一個哄,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他們這段時間可是被折騰個夠嗆,晨曦恐怕會成熟不少。

而尤敬麟則是來向寧玹道別的,一開始他住進這裏也是抱著自己的私心來的。如今見自己不論如何也融入不進去,便萌生了退意。

不知道為什麽,他看到晨曦這孩子在那裏哭,就止不住的心疼。也許是因為這孩子長的和寧琪實在太像了,他對寧琪,那種無法言描的常人難以理解的濃烈占有欲一度讓他懷疑自己有心理病。但即使如此,他仍然堅定不移的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甚至於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尤其是這孩子,和他長的那麽相像,他真的很想當他是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照顧。

只可惜,寧琪的家人不是寧琪。自己可以在當年強行占有了他,也可以在他死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他的屍體。卻不能強行照顧他的家人,畢竟寧琪對他有愛。即使他的愛十分矛盾,因為他當初已經結婚了。相信他在被自己占有時,心中一定很痛苦吧?

南風說得對,自己這種人,不該留在這個寧靜的小村子裏。

寧玹其實也有意讓尤敬麟走了,不過他既然已經自己提出來,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他身為族長,有責任保護好寧家的一切。家裏三個孕夫,月份最大的晨曦已經顯懷。雖然他最近胖了些看上去肉嘟嘟的,但肚子在外人看來可能看不出什麽,在家裏朝夕相處,早晚會被他看出端倪。

於是寧琪留了他一晚,決定晚上好好招待一下,明天就讓他離開。

寒棲和衛則炎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大家為了招待尤伯,準備了不少酒菜。衛則炎和寒棲入座,八個大男人,有三個不能喝酒,每人面前擺了一杯果汁。

這三人很尷尬,晨曦只好出來打圓場:“呃……我們寧家的人,多多少少都對酒精過敏,尤大伯不要見怪啊!”

開玩笑,懷孕的男人敢喝酒?不怕生個畸形出來嗎?這個時候,不過敏也該過敏了。

尤敬麟並不在意的擺手:“喝酒就是助個興,既然喝了會掃興那也就沒那個必要了。”明天就要離開了,他首先端起了酒杯:“明天我就要走了,就在隔壁鎮上,大家如果有什麽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別的事可能搞不定,如果再遇到像晨曦上次那件事一樣性質的問題,完全可以來找我。”

大家都明白尤敬麟的身份,所以都不會懷疑他的能力。幾人推杯換盞,衛則炎若有所思。他本來是想讓尤伯先找個院子住下來,最後他還是決定要走了。餐桌上,衛則炎也沒多說什麽。但是飯後,他去找了寧玹。把關於懷疑尤敬麟是晨曦親生父親的事,和寧玹說了說。

南風醒了的事晨曦在微信上通知了個遍,雖然身體還虛弱,但調養幾天肯定不會再有問題。這幾天下來把眾人也折騰個夠嗆,現在塵埃落定,大家心裏都松了口氣。

飯後,衛則炎讓寧寒棲先回房間,自己則和寧玹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裏,翁婿兩人守著一盤琪,寧玹眉心微皺,原本清瘦的身材稍微見了點豐腴。但相較來說,他還是偏瘦的。寧玹回憶著當初寧琪的情況,卻發現可搜索的信息少之又少,他舉棋不定,略帶沈吟的說道:“你這樣一說,也的確是這樣。當初大哥雖然一年也回不來一兩次,但他死的時候,的確是晨曦不到周歲的年紀。當時大嫂抱著他回來,我們並沒有懷疑什麽。因為大嫂之前來過這裏,剛好懷著五個月的身孕,我們清楚的記得她已經顯懷了。”

聽寧玹這樣一說,衛則炎又有些遲疑了。他見寧玹落下一枚棋子,自己也開始舉棋不定起來。思索半天終於落下一子,衛則炎說道:“父親,我們悄悄給晨曦和尤伯做個親子鑒定,您覺得呢?”

寧玹也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樣,那的確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否則晨曦的身世不明不白,以後族史記錄也會出錯。”因為支脈生育的情況少之又少,如果晨曦真的是他大哥所生。那麽,又是寧氏族史上的一個新的起點。

可是寧琪懷孕,為什麽要瞞著家人?他是知道寧氏墨珝宗的生育體質的,但他應該不知道支脈懷孕生育的事。他警校畢業後就進了市局,家人只知道他工作性質特殊,經常需要長年出差在外。可是具體是什麽工作,他卻從來不透露。大爺爺從來都不是個幹涉兒子工作的人,而且他一向對自己親手教育出來的兒子放心。

更何況寧琪身手了得,也不必擔心他會遇到什麽危險。

直到寧琪的死亡通知書寄到家裏來,大爺爺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仿佛忽略了兒子很多。也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以至於後來的晨曦,寧玹攔著不讓他教他習武的時候,他也就沒再堅持。

寧琪,已經出了主脈五服以外了。如果這樣都能懷孕,那是不是表示,寧氏其他支脈的男子也能生育?寧玹左思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也許,只有有著墨珝血脈的子孫才有生育機率,但也不能以偏概全。

墨珝衛出自墨珝宗門,是除長子以外,族長所生育的其他後人。只有有著符合墨珝衛標準的後人,才有資格成為墨珝衛。這說明,寧琪上數幾代,肯定也是出自墨珝宗的。

寧玹最近一直在記錄寧氏宗史,他要把那些關於寧家的血脈軼事記錄下去,這也是寧家後人的職責。

衛則炎在書房陪寧玹下完幾盤棋後才回了房間,寒棲小媳婦已經睡了。因為天氣熱,他抱著薄被側身朝裏睡著,露出淺灰色平角小內內,屁股上還有兩只大眼睛的唐老鴨。衛則炎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在小媳婦的身上來回多看了幾眼。

寒棲的身體柔韌性很強,可能這是他們基因裏帶來的東西,而且皮膚緊致,彈性也很強。衛則炎特別喜歡在他身上撫摸,也特別喜歡抱著他細窄的腰身睡覺。看著小媳婦的睡姿,他忍不住又有些想入非非。七七睡覺特別喜歡抱著東西,比如現在,他就用兩條腿夾住被子,偶爾的還要蹭一下。這個習慣,還真是讓人忍不住生出旖旎的思想啊!

好在他們下午在玫瑰花園小別墅那邊呆了一下午,否則衛則炎還真擔心自己會狼性大發,把小媳婦叫起來就地正法。不過這視覺沖擊,也是讓人難耐。於是他轉身去了浴室,打算沖個涼再睡。

一個涼沖了差不多半小時,才將蠢蠢欲動的熱情澆息下去。他擦幹凈身上的水漬後剛上床躺好,小媳婦一個翻身便紮進了他懷裏。

衛則炎:……

還是方才的睡姿,只不過兩腿夾的東西從被子換成了衛則炎的大腿。每隔兩分鐘,他都會用自己的大腿內側摩擦一下衛則炎的大腿內側。結果就是衛則炎用半個小時沖下去的熱情,不到五分鐘就被小媳婦重新點燃了。

衛則炎氣喘連連,小媳婦卻不知節制的得寸進尺,整個人趴到了他身上,小內內也不老實,滑到了小屁股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小股溝。衛則炎瘋了,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媳婦就地正法!

於是他一個翻身,將小媳婦壓在了身下。伸手脫掉他那已經被自己蹭掉一半的小內內,握住乖巧軟嫩的小小棲。

寧寒棲一臉迷茫的醒來,眨巴著眼睛望著親親老攻,問道:“是要做嗎?”說完後揉了揉眼睛,小貓似的打了個哈欠。

衛則炎被小媳婦萌得肝兒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勾引老公是犯規,要受到懲罰的。”

寧寒棲還沒睡醒,腦子裏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隨即轉過身去,把屁股撅了起來。

衛則炎:……

啊啊啊怎麽可以辣麽萌!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衛則炎立即把小媳婦抱在懷裏吃幹抹凈了。結果這整個過程小媳婦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就連最後噴射出來全都交待在自己手裏他都紅著一張小臉半睜著眼睛,仿佛在一邊睡一邊做。

衛則炎快要受不了了,真想再吃一遍。可是看小媳婦困成這樣,他又實在不忍心,於是給他拉好被子蓋住,雙雙抱在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寧寒棲便一臉迷茫的瞪著床頂,轉過臉來問同樣剛剛醒來的衛則炎:“炎炎,我昨天晚上好像做春夢了。”

衛則炎挑了挑眉,問道:“哦?都夢到什麽了?”

寧寒棲老實的回答:“就夢見你把我……了啊!”

衛則炎:……

他想說昨天晚上你不是做春夢,是我真的把你……了。埋在被子裏低低的笑了笑,兩人開始磨蹭著起床。兩人一邊起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衛則炎下個月要回一趟衛家老宅了,別的事他可以不回去,但他爺爺過壽,他是必須要回去了。

他最近一直借口覆健,沒回老宅那邊,現在眼看著老爺子的生日近了,衛則炎卻不得不把這件事提上日程了。對於這個爺爺,其實他也是有些摸不透的。雖然爺爺對他十分疼愛,可是他也放任了小叔接回私生子的行為。畢竟都是他的親孫子,而且衛則炎的病,說不準哪天就會說出事就出事。有了另外一個孫子,衛家的血脈就不至於斷了。

衛則炎當然知道爺爺是怎麽想的,但他還是忍不住為他的這種想法而不舒服。不過如今想來也無所謂了,自己本來對衛家的財產是沒什麽想法的。但既然衛淩然已經把腳伸到他這邊來了,他就不打算讓他再幹幹凈凈的收回去。

衛則炎若有所思,寧寒棲餘夢未醒,這倆人都在神游天外的狀態。忽然對面東廂房傳來一聲響徹天的尖叫,把兩人生生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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